小说推荐《另谋高嫁!侯门主母重生被撩疯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崔令宜”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崔令宜苏承瑾,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古言宅斗 重生虐渣打脸 皇叔追妻】上一世,崔令宜临死才知道继子是给别人养的。正妻的位置,是替夫君的心上人挡刀的。曾经跪在她面前痛哭有隐疾的丈夫,原是心有所属。生怕她知晓了闹腾,才扯的这弥天大谎。可笑她为了替丈夫隐瞒,将无所出的罪名往身上揽。她本想就这么相敬如宾一辈子的。不曾想,熬到继子中了科举,她得到的竟是一纸休书。重活一世,她不干了。以万贯嫁妆换一道和离的圣旨。京城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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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儿,我们走!”
英国公话落便将孙敬文给带走了。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告辞。
“各位大人留步。”
赵元启慌了,前来拦这个,又去拦那个:“留步,留步。”
却一个也没能留着。
不一会,安阳侯府的前院只余下他与几桌没动几筷子的美味佳肴。
想到众人临走前那个鄙夷的眼神,赵元启勃然大怒的掀了桌,脸色铁青的朝身后的小厮们嘶吼:“后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见事情不对劲的管事早便派人去后院询问了一番。
见赵元启动怒,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得知好好的一场宴会竟是毁于赵耀祖动手打了赵元明。
“这个孽障!”
赵元启顿时火冒三丈的赶到后院找人算帐去了。
后院宴厅里同样是一片狼藉,赵老夫人脸色阴郁的坐在主位上,杵着拐杖不说话。
陈氏坐在侧旁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见赵元启过来,便哽咽道:“这都叫什么事啊,好好的一场宴会,怎就变成了这样!”
赵元启更是脸色铁青的寻着赵耀祖的身影,没看见人,便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个孽障在哪!?”
赵老夫人厉目望向他,将手里的拐杖重重的戳了戳:“你想做什么!?啊?”
许是被气得狠了。
这一次,陈氏也不怵赵老夫人了,咬牙道:“还不都是那个小贱蹄子唆使的,要不然,耀哥儿一个孩子,哪里会想的到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自曝身份?”
“还不是见启哥儿继承了安阳侯,眼红令宜得了个诰命,想用这种拙劣手段气走令宜。”
陈氏越想越气,恨得牙痒痒的:“当初就不该留下这个祸害!”
“你住口!”
赵老夫人瞪向她:“好歹也是当太夫人的人了,你怎么还是这般的口无遮拦。”
岂知这回,赵元启却不帮她,脸色阴郁的道:“母亲说的对,当初就不该让她留了下来。”
赵老夫人怒视赵元启:“不让她留下来?那让谁留下来?啊?你不要忘了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见赵元启敢怒不敢言,赵老夫人缓和了语气:“当务之急,是如何度过眼前这一关。”
“这事说大也不算大,左不过是与声誉相关,这些时日,咱们侯府都低调些,过个两三年,这个风头便也过去了。”
赵老夫人捻着手里的佛珠,盯着赵元启道:“现在重要的是崔氏那边,你且去探探她的口风,看她究竟要如何。”
“这事断不能传到清河那边去,你去把对牌那些拿回来,这些日子便让她在与华院好好歇着,不必外出操劳了。”赵老夫人道。
赵元启拧眉:“祖母是要软禁她?”
赵老夫人厉目一横,神情不悦道:“她如今的脑子不清醒,万一叫她把事儿往外头一传,咱们侯府的颜面还要不要?”
“还是等你把她哄好了再说吧!”
陈氏忐忑道:“今日来参宴的夫人这样多,纵是崔氏不说,咱们也未必管得住旁人。”
赵老夫人抿唇,手里的佛珠攥的紧紧的,脸色铁青的开了口:“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家,顶多在自家内宅当个谈资,断做不出在外宣扬别人家事的事来,这事只要不搬到明面上来说,便由得她们去罢。”
陈氏撇了撇嘴,由不由得她们,老夫人还能把别人的嘴皮子都封起来不成。
当然,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非议,断不敢在此时去触老太太的霉头。
赵元启捏着眉心,神情疲倦道:“也只能这样了。”
与华院里
琉珠刚出院门,就被两个三大五粗的婆子给拦了去路:“琉珠姑娘,老夫人说了,夫人身子不适,所有与华院的人都要留在与华院里照顾夫人,不得外出!”
“你敢!”
琉珠怒视她们,便要硬闯,却被人给拦了回来。
“都是奉命行事,还请琉珠姑娘不要为难我们。”那两个婆子一步不让的堵着门。
琉珠气结,却也只得撂下狠话:“你们给我等着!”
那两个婆子只是恭敬的弯了弯腰,便一动不动的站回原处把守。
琉珠怒气冲冲的回到了与华院里,愤愤道:“姑娘,老夫人这是在软禁您!”
“这可怎么办哟!”
奶嬷嬷抹着眼泪,替崔令宜委屈:“侯府简直欺人太甚了,她们怎么敢这样糟践姑娘您啊!”
崔令宜坐在案几上写着信,温声细语地劝着奶嬷嬷道:“嬷嬷快别哭了,仔细伤着眼睛。”
奶嬷嬷是真心疼她。
自从宴会下来,奶嬷嬷得知她身边养着的赵耀祖,竟是侯府设计她养的外室子,便红了眼。
如今见她被老夫人软禁,更是哭肿了眼睛。
“侯府太过份了,一群没脸没皮的家伙!”琉璃愤怒道。
崔令宜冷笑了一声:“若有脸有皮,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了。”
傍晚,张妈妈提着食匣到与华院里来送晚膳。
守门的两个婆子神色狐疑的盯着她,盘问道:“怎么是你来送饭,厨房的管事嬷嬷呢?”
张妈妈抬着下巴道:“侯府如今是我们姨娘在掌管中馈,她让我来给夫人送饭,你们要是有意见,大可找我们姨娘问话去,不然,少在这里给我啰哩巴嗦的。”
“这……”
两个婆子对视了一眼,犹豫片刻,还是放行了:“行吧!你赶紧的进去,快些出来!”
神仙打架,与她们何干。
另一边,瑾王府的书房里
苏承瑾正听着阿七说着安阳侯府今个儿宴会上的事,阿八便敲了敲门,禀报道:“小十一回来了。”
苏承瑾神色一凛:“让她进来。”
话落,一个身材娇小的黑衣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地行着半跪礼:“王爷。”
苏承瑾看向小十一:“可是她那边有安排?”
小十一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这是崔三姑娘写的。”
她将信件搁在案几上。
苏承瑾抽出信纸一看,薄唇便微微勾了起来,眸中含着些许的笑意:“看来赵老夫人的如意算盘要打空了。”
他将信递给一旁的阿七:“把全京城的说书先生找来,明儿开始,便让他们都讲侯府的这一出好戏吧。”
“你且回去看着她,莫要叫侯府那个女人狗急跳墙,对她暗下毒手。”苏承瑾同小十一道。
“是。”
小十一双手抱拳,便要离开。
她临走时,颇为好奇的问了问守在外头的阿八:“八哥,听说七哥前阵子吃了十几盘软糕,是不是真的?”
“他不是不爱吃甜食的吗?”
屋里的阿七一听软糕两个字,顿时想呕。
天爷!
可饶了他吧!
不过是他上次听到那崔三娘子同赵老夫人的对话,以为她是个软性子,正好那日他带了旁人给的软糕,便想嘲讽她一下。
哪知次日,他家王爷非要说他辛苦了。
非得赏了三十盘软糕下来,还逼他当场吃完。
想起软糕的甜腻劲,阿七不禁做了个反胃的动作:“呕!”
苏承瑾瞥了他一眼:“怎么?还想吃吗?”
“不不不!”
阿七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手捂嘴,一手晃了晃手里的信件,急哄哄道:“王爷,小的这就去找说书先生,小的这就去!”
看着阿七逃窜似的背影,苏承瑾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公文看了起来。
翌日,延福堂
赵老夫人捻着佛珠问着赵元启:“崔氏那边怎么说?”
赵元启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他压根就进不了崔氏的与华院。
“看来这次,崔氏是气狠了。”赵元启道。
赵老夫人不悦地瞪了赵元启一眼:“一个妇道人家罢了,怕什么,敢拿乔便多关她两日,再怎么着,她还能翻了天不成?”
赵元启皱眉,忧心忡忡道:“我看她这次定不会轻易妥协。”
赵老夫人老神在在的:“我看未必,上回你还跟她动手了,她最后还不是乖乖的任我捏扁搓圆。”
“孝道两个字,便可压死她。”
赵元启抿了抿唇,正要说话,便见赵嬷嬷脸色极为难看的从外头走了进来:“老夫人,出大事了!”
赵老夫人一听赵嬷嬷这话,眼皮子便是狠狠的一跳:“又怎么了!?”
赵嬷嬷抿着唇道:“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玲珑阁与其他茶楼的说书先生都在绘声绘色的讲咱们侯府的事儿。”
“虽然只说侯府两个字,并未指明哪一家,可他们嘴里出来的故事,桩桩件件都是冲咱们侯府来的。”
“你,你说什么!?”赵老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黑。
赵元启也着急道:“怎么会这样?到底是从哪里泄露出去的?”
赵嬷嬷脸色铁青的摇了摇头。
玲珑阁里
大堂处的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道:“且说那小侯爷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哄得了外室,骗得了夫人,还能让自个夫人把那外室子过继过来精心教养,哎呀呀!”
“了不得,了不得啊!”
台下观众直起哄:“是不是啊!?”
“怎么不是?”
那说书先生将折扇一收,重重地拍在八仙桌上,又开腔道:“那家侯爷仗着自己几分姿色,哄得那正室拿了嫁妆养家养铺养外室,就连那个侯爵之位,都是拿正室的嫁妆捐来的,可想而知,那侯爷长得如何花容月貌啊!”
“切,花容月貌可不是形容男人的。”有人反驳。
“害,你爱听不听,少在这里添乱。”旁人道。
有人跳了出来,笑嘻嘻的道:“我知道说书先生说的是谁了,先生可爱夸大其词,安阳侯府那个侯爷,可担不起花容月貌四个字。”
“什么?”
有人诧异:“这竟不是个折子戏吗?”
“什么折子戏。”
那人啐道:“我家亲戚就在那侯府当差。”
“你们是不知道,安阳侯拿侯夫人的嫁妆去养外室,还骗她过继了外室所生的儿子过来养着,前个儿侯府里要宴请宾客,还是他的那个外室子自己说了出来,听说侯夫人当场便气晕了过去!”
有人摇头为崔令宜抱不平:“可不得气晕么?这安阳侯府也欺人太甚了些。”
“这高门大户的水深着呢!”
众说纷纭。
楼上的厢房里,苏承瑾饮着茶听着楼下的动静,面上的神情淡定自如。
阿七皱着眉:“小十一传信来说,昨个夜里,那个姓杨的姨娘命一个姓张的妈妈给崔三姑娘院里送饭,崔三姑娘却叫人将那饭倒了,想来是那饭里有问题。”
“王爷既这样关心崔三姑娘,为何不直接——”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苏承瑾瞥了他一眼:“你是山贼土匪吗?还动不动就抹人脖子,也不怕脏了自己的手。”
眼见楼下众人对安阳侯府的议论高于说书先生的故事,苏承瑾搁下手里的茶盏:“皇上万寿节将到,走吧!进宫去!”
延福堂里
赵老夫人听完赵嬷嬷请回来的说书先生讲完侯府的故事,直接两眼一翻,气晕了过去。
就在众人为着赵老夫人昏倒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宫里来人了。
赵元启听完前来传口谕小太监的话,险些晕倒,擦着额上的冷汗问道:“一定要侯夫人也去吗?她身子不适……”
那小太监想来也是听闻了安阳侯府发生的事,冷笑了一声,道:“小侯爷,外头的大夫难道还要比宫里的御医们厉害不成?”
“别说奴才不提醒您,欺君可是要掉脑袋的。”
一句话便堵死了赵元启的后路,他只能点头哈腰的把赏银递了过去:“明白了,多谢公公提醒。”
那小太监轻飘飘的睨了那几两银子一眼,冷笑连连:“侯爷这是做甚?要收买宫中的内侍不成?”
“您不要您的项上人头,奴才还爱惜自己的这颗脑袋呢!这钱,您还是收回去吧!”
内侍小太监的态度愈发叫赵元启心惊胆战,他摸不准宫里是怎么个意思,只得赶到延福堂去求救。
赵老夫人才刚醒,便得知宫里来人的消息。
听了赵元启转述的话,赵老夫人眉头也是紧紧的蹙了起来:“一定要崔氏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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