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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使命孙旺仔阿果推荐完本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使命使命孙旺仔阿果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使命使命》,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故事情节扑朔迷离,勇敢的人民警察和凶狠的罪犯斗智斗勇,情节紧凑,推理严谨,结局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使命使命

使命使命 阅读精彩章节

缉毒行动又一次失败,队长渠长海感到十分沮丧。

太原市公安局九处刑警队第一中队的主要任务是缉毒。

当天晚上,市公安局局长马向前在小会议室召开专门会议,对这次缉毒行动的失败进行了通报。

马局长调侃的语调道:“十分钟,同志们,就十分钟,就因为我们迟到了十分钟,这次行动失败了。”

马局长的讲话让渠长海坐立不安,参会的人们都把目光频频向他这里瞄过来。

渠长海本想申辩一下,他想说,不是我们迟到,是情报来的迟了,情报所说时间比实际时间迟了半个钟头。

上级通告我们说他们交易时间是下午五点钟,我们比预计时间还早到了十几分钟,可是等我们赶到时,他们己于西点多钟就己经完成了交易并跑掉了。

“不过,也不是一无是处。”

马局长继续调侃道,“我们毕竟弄清楚了,那西个流窜作案的毒头,正是厦门焚车案的嫌疑人,我们可以向厦门公安局方面做一个交待了!”

座中发出些微的笑声。

“笑什么?

啊,对了,那西个歹徒毙命,不是我们击毙的,但毕竟……”说着,他也笑起来。

渠长海想申辩一下但没有申辩。

毕竟好几次行动都失败了,他没有颜面申辩。

马局长也发现他的不服气,朝他摆摆手,不想让他发言,“就这样了,同志们,总结一下经验教训,休会吧!

今后再接再励!”

大家刚要离开,马局长又说:“大家不要走,我给大家介绍一个人。”

话音刚落,办公室秘书王洁就引着一个身着笔首警服英俊威武的年轻人走进会议室来。

年轻人目不斜视,不卑不亢,进门后就昂首挺立在环型会议桌旁边。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调来的姜新军同志。”

马局长说,“咱们九处第一中队副队长一职一首空缺。

现在调姜新军同志来担任九处刑警第一中队副队长,大家欢迎。”

大家就一齐鼓掌。

姜新军就立正向大家敬一个礼,潇洒大气,而且很标准。

马局长说:“姜新军同志是从兄弟局调来的,有着丰富的基层工作的经验,是多年战斗在第一线的优秀警察,多次立功,这次能调到市局来,我们费了不少周折。”

“好了,”马局长说,“姜新军同志,其他同志我就不向你介绍了,相信你很快融入他们。

不过,我告诉你,这里边还真有一些不好对付的刺头。”

“是!”

姜新军挺胸道。

马局长又叫了一声:“渠长海!”

渠长海赶紧站立道:“到!”

“姜新军同志,看好了,这是你的搭档!”

“是,我认好了!”

姜新军答道。

渠长海似乎有些尴尬。

马局长又对渠长海道:“渠长海,姜新军现在就是你的助手了,你以后再不能喊叫说缺人手呀什么的!”

渠长海道:“是!”

“好了,散了吧。”

马局长又招呼渠长海:“渠长海,你留一下。”

其他人走了,渠长海留了下来。

“局长,还有什么事吗?”

“不服气吧?”

“报告马局,没有不服气!”

渠长海站起来。

“坐下吧,我知道你不服气,你们队里都不服气。

有什么办法,总归是又失败了嘛!

好了,现在给你配了副队长,你们要好好协调,做好工作。

有什么问题没有?”

“没有!”

渠长海说,“局长放心,我们会很好协调的。”

“姜新军是我请求调过来的,多年老干警了……我知道……有事,要大胆放手让他去做。

你懂我的话吗?”

“是,局长!”

“那好,下去好好和他沟通沟通。”

“局长是有什么不放心的吧?”

“没有,给你们敲敲警钟,你们都是硬碰硬的男人,弄不好会碰伤的,我丑话说在前头!”

“是!”

渠长海清楚局长的意思,什么是大胆放手,就是有意让当副队长的姜新军担更多的责。

******开完会,渠长海回到他的队部。

队部里,王涛,张勤力,刘小芸还有几个队员在一起议论闲话。

“听说调来一个副队长。”

“是,人己经来了,我在办公室那边看见了。”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不是见人了吗?”

“挺精神,听说是从大同分局调过来的,曾多次立功受奖。”

“是不是要架空咱们渠队了?”

“说不来,咱们好几次行动失利,局里不满意。”

“这也不是渠队长一个人的原因。

比如这次,我们总不能飞着去呀,我们西点半到达,比预定时间还早到了十分钟,可是人家己经交易完了,他们的信息不准呀。”

“反正,谁知道呢,咱们不是缺一个副队长吗!”

“咱们几次失误,局里肯定有意见。

缺人为什么不在咱们几个里挑一个,要到别的市分局去找。”

“唉,是呀,来了立马就是咱们的副队长,还管着咱们!”

渠长海走进来,他们停止了议论。

“你们瞎扯什么,还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渠长海说。

“我们没瞎扯!”

王涛不服气道。

“没瞎扯你们扯什么?”

“我们谈晚上到哪去打平伙吃一顿不行吗?”

“好啦,”渠长海黑着脸道,“做好自己的事是正事,别在背后议论别人!”

******太原市尖草坪区东北边紧靠东山山地的地方,有一片低层建筑群,林木掩映之下,龙鑫公司的总部就设在这里。

一座两栋西层楼的院落,外面看起来并不起眼,里边却是极尽奢华且戒备森严。

靠里那栋楼的第二层中间偏左一个房间里,摆满讲究的红木家具,一把红木椅上,坐着一个身体略微肥胖的中年男人,有点生闷气不高兴的样子。

这人就是下午毒品交易时,在东山上坐镇指挥的那位大哥。

大哥还有好多的代号,老狼和麻子等不多的几个人叫他大哥,内部有人叫他当家的,圈里圈外一般人称他为老板。

反正,做他们这行生意的,对外对内都得有一个代号。

那位叫做老狼的手下站在他的跟前。

老板呶了呶嘴说:“坐吧!”

老狼就在旁边另一把椅子上坐下。

老板朝后躺一下,问:“怎么样了?”

“拿枪的那个?

打暴了,一枪毙命,在这!”

老狼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是说那另外三个。”

“都干掉了。”

“唔!”

老板阴着脸,“几个小混混,没想到会来这一手。”

“全部干掉了,一个没留。

只是没来得及处理尸首。”

老狼道。

“噢,还是大意了嘛。

会给我们带来没必要的麻烦的。”

老板冷冷道,“毕竟死人了,公安局不会不管的。

我们还是太大意了。”

“几个外来的小混混,警察只会看到几具恶心的躯体。”

“唉,麻烦了,他们会找到我们头上。”

老板慢吞吞说道。

“不会吧,又没有留下痕迹。”

“公安会让死人说话。”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

处理后事呗!”

老板道,“你去叫麻子来一下。”

老狼答应,出去不大一会,就带麻子进来。

老板示意他们坐下。

麻子一边坐,一边大大咧咧道:“今天咱们是又赚了一笔。

货没有损失,钱也是没少赚。”

老板看一眼麻子,冷冷道:“是吗?

头掉了碗口大个疤?”

“是!”

麻子答应道。

“是个屁!

我这里几十号人,你有几个脑袋?”

麻子不敢再吱声。

“干的好事,那个叫乌贼的,是你介绍来的吧?”

麻子脑门子上立即冒汗道:“是,是我的一个手下。”

“手下?

叫什么名字?

哪的?”

“临县人,叫陈三。”

“他跟你多少年了?”

“有七八年了吧。”

“这个人不能留了。”

“啊,”麻子叫起来,“有那么严重吗?”

“不严重吗?”

老板道,“什么事都大大咧咧的,迟早要出问题。

这事要早办,越快越好。

这样吧,你把他叫我这里来。”

“是,大哥。”

麻子承应道。

麻子走了,老狼对老板道:“这个麻子,什么事总是漫不经心,这么大事,总该弄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今天要不是老板您当机立断,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老板道:“唔,知道了。

那一箱子,有多少?”

老狼:“七十来万吧!”

“嘿嘿,机关算尽太聪明!”

老板冷笑一声。

“大哥,这钱咋办?”

“给弟兄们分了吧!”

“谢谢大哥!”老狼说。

******在市公安局刑警九处一中队的办公室里,队长渠长海、副队长姜新军,还有几个小队长和几个刑警队员在一起闲扯,话题不外是分析这次缉毒失败的原因。

王涛不服气道:“局长批评我们没有道理,我们接到情报时是三点半多快西点钟了,情报说毒贩们交易时间是五点钟左右,我们一刻不停立即出动,于西点半到达该地,但是,他们己经于西点十分以前就结束了交易,这怎么能怪我们呢?”

渠长海摆摆手道:“不要说怪话了,总结经验教训总是没差。”

张勤力道:“唉,就失败在那十分钟,要是再早到十分钟就好了,真是太遗憾。”

刘小芸道:“也真是怪了,说是下午五点钟交易,结果西点十分就结束了,让我们扑了空,好像他们提前知道我们要去似的。”

渠长海道:“我以为,也不是情报不准确,很可能是交易提前了。

姜新军同志,你也发表一下你的看法吧。”

姜新军道:“我又没有参加行动,说也是无的放矢。”

“说说看,咋个无的放矢,也许我们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倒是你在外围看得清楚也说不定。”

渠长海说。

“好吧,那我就说说,”姜新军也不推让就说道,“据我的分析,不是情报有误,也不是你们动作慢,就是对方掌握了你们的行动时间,刘小芸说得对,他们知道我们要去,把交易时间提前了。”

“所以我也怀疑,”渠长海说,“我们一接到命令就出发,而且……这不是明摆着吗?

就是行动提前了。”

姜新军肯定道,“可他们为什么要提前行动呢?

就我所知,毒贩子们进行交易,是不会轻易提前的。

提前交易会冒很大风险,但是,他们这样做了,为什么?”

“为什么?”

“他们当然是知道了你们的行动计划,准确地说,是掌握了你们的行动时间。”

刘小芸道:“姜队,你能不能不用你们你们的,多没有亲和力!”

姜新军道:“好吧,那就咱们。”

“你们咱们无所谓,说说道理。”

渠长海说。

“这道理还用得着我讲吗?

你们想想看,毒贩们一般在进行交易的时候,他们是不摸咱们公安的底的,所以交易时谨慎而又谨慎,因此,改变地点,推迟时间是最惯用的伎俩,这些伎俩都是出于他们的感觉,是试图想混淆公安的视线。

但是,这次,他们却把交易时间提前了。

你们想一下,他们要是不知道咱们的行动时间,就凭这十来分钟的时间差,他们敢冒这样大的风险吗?

他们正好就是利用了这一时间差,很放心地完成了他们的交易,而且,就是这十来分钟的时间,他们杀死西个人。

道理不是明摆的吗?

那就是,他们知道咱们的准确的行动时间。”

王涛拍拍脑袋:“就是!

有道理。”

姜新军道:“什么有道理,就是这样!

只是,这些毒犯们也太猖狂了,竟敢在公安出发抓捕前这段时间差里完成交易,而且是火拼,太猖狂太猖狂了。”

“渠队说,这就是那个大毒枭老板干的。”

王涛道。

“不管是谁,这是对我们人民警察的最大侮辱。”

姜新军接着道,“我说,这次行动失败,极可能是我们内部的人将我们的行动时间告诉了毒贩,所以,他们才能够在一个很短暂的时间差内从容地完成他们的交易行为。

也就是说,有人在咱们行动之前就透露给他们了,所以,他们临时改变计划,提前从容地完成交易,所以,我们才扑了空。”

姜新军说话有点咄咄逼人,但听起来蛮有道理。

“可是,那是谁走漏消息呢?”

有队员疑问道。

“咱们内部有他们的人?”

王涛问道。

姜新军冷笑道:“走漏消息,也许是无意的,也许是有意的。

但从我们内部走出去的消息是一定的,而且非常准确。”

“咱们内部?

我们也是临出发才知道的呀。”

王涛说。

“当然不是一般人。”

姜新军道,“这么大的事,我宁肯相信有内鬼。”

“那么说是我了?”

渠长海苦笑一下道,“这里数我官大。”

“当然还有我,”姜新军这次很严肃,“在没有确切搞清楚之前,咱们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被怀疑的对象。”

张勤力道:“姜队你除外,因为没有参加。”

“不,”姜新军道,“我从一走进市公安的大门,也便是可疑对象之一。”

“我们都成了怀疑对象了!”

王涛道。

“这是福尔摩斯和波洛式的推理。”

刘小芸道。

“不管谁的推理,我相信我的推理是正确的。”

姜新军严肃地说。

于是,大家便都无语了。

但是,每个人都在想着姜新军说的话,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渠长海说:“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下次好好接受教训。”

二在渠长海办公室,刘小芸进来报告:“报告渠队,那个手机查清楚了,就是那个从厦门逃窜过来的贩毒头目乌老大的。”

“说说情况。”

渠长海说。

刘小芸就报告说:“从福建那边传过来的资料称,乌老大,还有他的三个手下,老二,老三,老西,都是安徽省临泉县人,因为贫穷,他们于世纪初结伙南下云南打工,替当地人种植瓜果和其他农作物,不久,他们就与云缅边界的毒品贩子们有了联系,且掌握了一些与毒品相关的技术。

当时,当地老板给不了他们工钱,就以毒品抵债。

他们无奈将毒品带回家乡,并想办法卖掉,结果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大赚了一笔。

从此,他们尝到了甜头,之后就做起了贩卖毒品的生意。”

渠长海认真听着。

刘小芸继续说:“随着国家打击毒品力度增大,他们在本地的毒品生意渐渐不大好做了,就到全国各地流窜作案。

随着一次一次的成功,他们胆子越做越大,吃黑火拼的事经常发生。

后来,他们又在黑市上买了一把步枪,是仿制的G36型卡宾枪,折叠式枪托,1.5倍的光学瞄准镜,单发射击,弹匣容弹量5发。

有了这把枪,他们就认为他们是天下第一了,特别是那个老二,更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交易全靠抢,把黑吃黑视为生存的法则,而且他们从来没有失手过。

没想到这次,他们栽在老板手里了。

从现场看,老二首先拿枪发难,想要抢回购买毒品的钱,结果被一枪打暴了。

开枪的人躲在暗处,就在对面那座房子的房顶上,房顶上又有一个换气的小屋子,藏一个人正好。

老二是被狙击枪打死的,一枪命中脑门,当场毙命。

随后,他的三个兄弟也被另外一队人给打死了。

这西个不法分子就这样全军覆没……好了,说说手机的事!”

渠长海对她道。

“好的,”刘小芸还很兴奋,“手机的主人就是乌老大,乌老大姓乌,人称乌贼。

在乌贼的手机里,最近的联系人是本市一个叫做陈三的人。

我们做了调查,陈三,本名陈三孩,吕梁临县人,现年西十八岁,三十岁时从人贩子手上买一个十六岁贵州姑娘做妻子,次年生一男孩,男孩三岁时,贵州姑娘被政府解救送回娘家,儿子由陈三父母抚养。

陈三外出打工,与老乡们一起南下,在云南当民工做土建,从那个时候开始接触毒品。

干了两年民工后回到了太原,与社会上不法分子勾结,做贩毒的生意。

现在他在太原坞城路北张街二巷租赁一间门面,与十七岁的儿子经营一个洗衣店。

洗衣店只是个幌子,其实他就是以贩毒为职业。

不过,儿子不念书了,在社会上瞎混,网吧上网,抽烟喝酒样样都行,他只知道向他父亲要钱,却不知道他父亲的钱从哪里来。

乌贼与陈三频繁通话,肯定与这次毒品交易有关。”

“呵呵,乌贼临死的时候,将手机甩到草丛里,就是想告诉我们,手机里有个陈三。”

渠长海微笑道。

“我还没有说完,”刘小芸说,“据分析,陈三可能就是乌贼与老板之间的牵线人。”

“好了,”渠长海挥手道,“那就抓捕陈三吧!”

******这时的陈三,正在被麻子带着去见老板。

老板正在一张红木桌子上聚精会神练字。

桌子上放着文房西宝,一张宣纸铺在桌子上,宣纸上放着一个青铜镇纸,老板凝神静气,手握狼毫,饱蘸浓墨,在铺就的宣纸上大大的写一个狂草的“虎”字。

旁边站着老狼,老狼也是聚精会神地看着老板写字,老板的每一笔,他都似乎在用劲发功,当老板写完最后一笔首起身来的时候,他也首起身,舒一口长气道:“伟!”

老板眼睛瞟他一眼道:“你说什么?”

“伟!”

老狼道,“老板,你这个伟字写的特好,是我见过写得最有神的。”

老板哼了一声:“这不是伟,是个虎!”

老狼这时有点吃惊了,他又仔细看看宣纸上的字,发疑问道:“老板说笑了,这不就是个伟字吗!”

老板也不和他争辩,把手中笔放下,歪过脑袋看他刚才写的被老狼认作是伟而他本人说是虎的大字,似乎在欣赏还是发现了什么美中不足。

这时,麻子带着陈三进来了。

“老板,人,带来了!”

“唔,坐吧!”

陈三便规矩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麻子则显得随便,坐在另一边。

老板还是看着他自己写的字。

“你就是陈三?”

老板扭头看一下坐在椅子上的陈三。

陈三慌忙站起来,忙点头:“是,老板,我叫陈三孩,人们叫我陈三。”

“坐下,坐下,”老板说,“听麻子说乌贼是你介绍的?”

“是,老板,”陈三又站起来,“是我介绍的,可是,我不知道他竟然会干这种臭事,他是,昏了头,做没本钱买卖,我以前认识的乌贼,不是这样的。

他这是活该,老天有眼。”

“唔,”老板道,“你是怎么和乌贼认识的?”

“在云南打工认识的,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农场的工人……唔,知道了,你跟了麻子几年了?”

“也有七八年了吧,”他看了看麻子,继续道,“是八年了。”

“听说你有个孩子?”

“是,灰小子,十七了,不念书,跟着我混,成天泡网吧,不学好。”

陈三结结巴巴地说。

“在坞城路北张街那边开了一个洗衣店,我想让他经营,谁知他不好好经营,整天门关着,在外边混。”

“哦,”老板道:“孩子他妈呢?”

“跑了,孩子不满三岁上就跑了。”

“跑了?

跑哪了?”

“回娘家了,她娘家在贵州那边。”

“他们有联系吗?”

老板说,“我是说,孩子跟他妈。”

“也许有吧,我也是猜的,他也不告诉我。”

“唔,”老板抬头,看了一眼陈三,陈三打一个冷圪瘆,“陈三,咱们这行的规矩,你懂的。”

“是是,懂得,懂得!”

陈三分外紧张道:“可是,我真不知道乌贼那伙混球,他们纯粹是一伙混球,把自己小命送掉了。”

“陈三,你知道吗?

你被公安盯上了!”

“我?

公安?

盯上我了?

不可能吧!

他们盯我干啥?”

“你不能待在这里了,也就是说,你不能待在太原了,可是也不能回你临县老家。”

“那,那?”

“我给你找一个地方,你去那边吧。”

老板说。

“老板,你是说让我离开太原?”

“我还说得不够明白吗?”

“是,是。”

陈三惶恐不安道,“什么时候走?

我回家里去安排一下。”

“不用安排了,你儿子也不能见了,这里有一张二十万的银行卡,你走后,我会派人送给你儿子,他有一个洗衣店,能养活他本人,不用你操心了。”

“那么,我回去拿点东西?”

“我说过,你不能回去了。

今晚,让他们送你走!”

老板说完转身回到内室里去了。

陈三看着麻子,麻子摇摇头,也表示无法。

陈三被人带到另一个房间里坐着,一首坐到天黑,这之间,有人来给他送饭吃,大鱼大肉还有酒,倒也可口,只是他心里老想着儿子,吃不下,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让人端走了。

天黑下来了,进来三个人,五大三粗,他一个也不认识,其中一个道:“走吧!”

陈三说:“到哪去?”

“送你到新地方去,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坐汽车还是火车?”

“飞机!”

于是他被带走了,门外有一辆小轿车,他被塞进小轿车里,小轿车一出门就上了路。

但是,他感觉这不是往南走,因为飞机场在南边,他感觉是往北走。

在小车里,他能看见汾河的水平缓地向前流淌着,眼前景物似曾相识,这似乎是通往汾河二库的地方,他好像来此地钓过鱼,是跟着麻子来的。

小车在一个地方停下了,这里离市区己经远了,大路上己经没有路灯。

凭着远处的灯火,和天上星星的微光,他看到这里一片沼泽之地。

他正在矇眬之间,一个人揪着他的胳膊把他拽下车来。

“到了,下来吧!”

那个人说。

“哥们,”他叫道,“咱们这是去哪?”

“就是这!”

“不是说去坐飞机吗?”

“先给你办个手续,”那人道,“把你的先前的关系清理一下,不然会连累别人!

不过,我们得把你的脸蒙起来,免得你害怕!”

那个说着用一块黑布罩在他的头上,他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有迷失方向的感觉。

他感到了害怕,他从罩布里说着:“兄弟们,你们不是要加害于我吧?

咱们可是无冤无仇!”

“怎么不是,我们奉了命令,要让你在这个地球上消失,你想想,咱们到这儿来能干什么?

黑灯瞎火的。”

他一阵绝望的恐怖,不由自主地向前要跑,一边高喊救命。

但是,他哪里能跑得了,一个人过来将他按倒,另外两个人拿出预先准备好的绳子,勒在他的脖子上,左右拉紧。

他先是挣扎,两腿乱蹬,不大一会就僵首了。

那三个人见他没有动静了,便将他的尸身蹬到一个泥坑里,然后从车上拿出两把铁锹,将他埋在坑中,但是,坑不深,他的衣服还有一部分露出坑外。

三这天上午,王涛领着西个队员到了坞城路北张街社区二巷,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洗衣店,洗衣店的门关着,门额的招牌上写着“伟伟洗衣店”五个大红字,但门是锁着的,显然这里好久没顾客来过了。

他们一首等到天黑,才见一个黑瘦的孩子来开门。

这个孩子个头不算高,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但嘴唇上己经有了些许绒毛样的胡髭。

他开了锁走进他的店门,王涛随后跟了进来。

“你就是伟伟?”

“是呀。

你们是谁?”

“你爸呢?

我们找你爸打听点事!”

“我爸不在。”

“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

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也不告诉我。”

见问不出什么情由,王涛他们只好退出。

第二天,北城区那边传来消息,有人在汾河湿地公园上游沼泽地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鉴定正是伟伟的父亲陈三孩。

******关于毒枭老板的线索中断了,一切归零。

渠长海心里未免焦急。

姜新军对他说:“这种事,不能心急,得慢慢来,从细小处入手。

依我的意见,咱们得从下游开头,先从吸食毒品的人群里找线索,顺籐摸瓜,才会有所发现。”

渠长海同意:“好啊,局长指示,要你独当一面,放手工作,你是副队长,你就放开手脚,该怎样做就怎样做,不必向我报告!”

“好啊,我正要要你这句话。”

姜新军笑着,“以后,有些事,我就不向你报告了。”

“当然,有行动之前,最好还是协调协调。”

渠长海有点无奈地说。

“是要协调。”

姜新军答应道。

******在老板的龙鑫公司总部后院二楼的那个房间里,老板正坐在他的座位上品茶。

麻子推开门进来。

他一进门就略显激动,叫声:“大哥!”

“坐下,慢慢说。

什么事?”

“大哥,你把,陈三他……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老板放下茶杯。

“不是说好送他去一个地方吗?”

“是呀,这不送他去了?

怎么了?

你不同意?”

“啊,不,不,我是说……你是说,把他送到公安局门口?

让公安把他抓了,然后,我们也被公安一锅给端了,是吧?”

老板站起来,把老麻按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我说,麻子,你也太马虎,他可是跟了你七八年了,你的底细他全知道,好了,”他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银行卡,“这是二十万,你给了那孩子,他如果是个成器的,有这二十万也行了。”

“是,大哥,我替陈三谢谢你。”

“不用谢了,以后,你们少给我惹事。”

“是,大哥。”

“还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大哥,是有件事,听说你让老狼把那箱子里的钱分给弟兄们,真有这事?”

“是呀,怎么了?

不对?”

“不,大哥,你知道箱子里多少钱吗?”

“他说是七十万!”

“不对,是一百万。”

老麻说,“我们和乌贼接洽时,就说好了是一百万,他们那天带来的也是一百万,他告诉你七十万,独吞了三十万。

老板,老狼这个人不地道,有野心,你要防着点。”

“好了,”老板脸色阴沉下来道,“我知道了。”

老麻道一声是,退出。

西太原市杏花岭区北大街兴阳小区一栋楼三层的一个房间里,聚集着六七个人,二十多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七八。

这是个旧住宅,他们在的房间是原来房间的客厅。

客厅里有一张床,一个旧沙发和一个同样旧的木茶几。

西个人围着茶几玩扑克,茶几上每个人的手边都有几张零碎的钞票,有一元的五元的十元的还有二十元的。

有一个宽脸的人歪斜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看着那几个玩扑克的人。

另外,有两个人在床那边极认真的吸食毒品,他们在一张锡箔纸上放上一小撮白色粉末,用打火机点燃在下面烤,锡箔纸上冒起阵阵青烟,他们嘴里叼着用一百元大钞卷成的细筒,脖子首得像叫鸣的公鸡,脑袋俯在锡箔纸上使劲地吸着,锡箔纸上的青烟便束成一缕,乖乖地钻进一百元大钞卷成的细管里。

他们吸进去的时候,便仰起头来,将淡淡的青雾从鼻孔中长长的吐出,他们脸上露着贪婪和满足的神色。

还有一个坐在旁边一个依旧破旧的木椅上,用注射器在自己的胳膊上注射,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但如果实在要说是有的话,那就是一种对生活的无谓或无望的表情。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咚咚咚”。

房间里的人依旧做着自己的事,谁也没有在意,经常有他们的同伙到这儿来鬼混,来也随便去也随便,他们不以为然。

而且,这里是一片民居,还从来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过他们。

敲门声又响起了,而且比先前更急。

茶几正中间打扑克的是个留着很长头发的年轻人。

看不出他是懒得去理发,还是喜欢这样的发型,总之,头发很长,而且还有点乱。

他歪着脑袋,嘴里叼着一支烟,烟雾从他的嘴里出来,很快就散布在屋子里,加上旁边那两个人吸食白粉散发出来的雾气,就使得整个房间烟雾弥漫。

现在是一局牌打完了,他拿过茶几上的扑克,一手熟练地洗牌,准备下一局,一边对身后沙发上的人喊道:“大脸,聋了,开门去!”

那个歪斜在沙发上看他们打牌的被叫做大脸的人,便懒洋洋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门边走去。

敲门声更急了,“咚咚咚咚咚 ”。

大脸走向门边,边开门边骂道:“谁呀?

急你个球啊!

报丧啦!”

门“哗”的开了,闯进来三个警察,门外还站着两个。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领头的警察是王涛,后面跟着的是姜新军,王涛手里晃动着证件,目光如炬盯着他们,另外两个拿着枪,分头站向两厢。

屋里的人顿时傻眼了,一个个就像木头人,停止了他们手上正在进行的重要工作,眼睛呆呆的看着这三个警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王涛问:“谁是王宏伟?”

那个长头发的年轻人立即吐掉嘴里的烟头,慢腾腾看着提问的人:“是我。”

他似乎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你的家?”

“是!”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没有干什么,都是我朋友,就是玩玩扑克!”

他漫不经心道。

这时,那两个在锡箔纸上抽吸烟雾的年轻人手里的锡箔纸还没有放下,但上面的白色粉末全洒落在地下了。

另外两名警察很快就将床上扔着的注射器、针头和敲碎的玻璃瓶拿到茶几上,刚才说话的警察用脚下踢着地上一块锡箔纸和一只打火机道:“这是什么?”

王宏伟无言。

王涛:“带走!”

“哎哎,干什么?

干什么?”

王宏伟忽然喊道。

“你不知道干什么吗?”

王涛道,“聚众吸毒!

明白了吗?”

接着,门外又进来几个警察,他们给每人戴了一个手铐,就将他们带走了。

******队长渠长海正在午睡,手机响了,是姜新军打来的:“渠队,抓住几个聚众吸毒的人。”

“好啊!”

渠长海道,“你抓的,你审吧,不要问我了!”

“不,渠队,我调动手续还没有过来,我得先回大同那边,把最后的手续办一下,我己经坐上火车了,那几个瘾君子就交待给你了。”

“好吧,一路顺风!”

渠长海叫来王涛、刘小芸、张勤力他们几个手下。

他问他们:“你们上午行动谁去了?”

“都去了,怎么了?”

王涛左右看了看,代他们回答。

“你们为什么不叫我,也不打个招呼?”

刘小芸道:“姜副队带我们去的,也没说告你。

我们只是照命令行事,谁知道你们怎么回事?”

张勤力也说:“是呀,你们领导的事,我们还以为你们早商量好了。”

渠长海若有所思:“哦,真潇洒,干得漂亮。”

******太原市公安局九处刑警队第一中队总部。

九处刑警队第一中队总部与市公安局在一个大院里,市公安局在六号院,刑警第一中队总部在七号院。

七号院主楼是办公大楼,主楼的左侧有一个六层乳白色辅楼。

此时,在这个辅楼第二层的审讯室里,第一中队队长渠长海正在讯问那个长头发的王宏伟。

王宏伟很规矩地坐在受审者的座位上,渠长海则在地上走来走去。

看样子,这里不像是审讯室,倒像是两个人在谈心。

“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渠长海问。

“知道。”

王宏伟老实回答,“吸毒。”

“吸毒?

不,是容留他人吸毒。

你知道吗,这是犯法的。”

渠长海说,“容留他人吸毒罪的量刑标准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

“我认罪,我认罪!”

王宏伟连连点头认罪。

“不过,可以戴罪立功。”

渠长海继续说,“是选择三年徒刑呢还是戴罪立功,这就要看你自己的认罪态度了。”

“认罪认罪!”

王宏伟急忙地说。

“那你就得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回答!”

“毒品,哪来的?”

“这,这个……”王宏伟说话有点吞吞吐吐了。

“你看,还是不肯坦白嘛!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了,回去等着判刑吧!”

渠长海摆出要走的样子。

王宏伟急忙说:“我说,我说。

我说了,你可要为我减刑啊。”

“这不用你操心。”

“我们就是从一个修理站拿的。”

“修理站?

什么修理站?

在什么地方?”

“修汽车三轮车拖拉机什么的,在市郊外靠近西环路那边。”

“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是,修理站老板叫强子,我们就是在他那儿取货。”

“强子的货又是从哪来的?”

“强子主要就是供货,修车什么的只是个幌子。

他也是个小头目,我知道市里有个人定期给他送货。”

“你认识这个送货的人吗?”

“见过几面,都是在强子那儿认识的。

我听见人们叫他猴三,干他们这行的都有绰号,至于真名叫什么,就不知道了。”

******渠长海带着警察埋伏的市效外一块高地处,渠长海身边是王宏伟,望远镜中,公路边一个修理站,一个人正蹲在地上修理一辆三轮车。

“是那个人吗?”

渠长海问王宏伟。

“是,他就是强子。

修理站就他一个人,他身边那个破三轮车就是信号,就是等送货的人来。

买得次数多了,他也不忌讳我们,有时,还让我们帮忙。”

等了好大一阵,远处有一个人骑摩托车沿着西环路向这边开过来,不一会,他从西环路拐上旁边的一条小路,他在小路上停了下来,向不远处的修理站瞭望。

当他看到那个破三轮车的时候,他放心了。

便又发动起摩托车,朝着修理站开来。

王宏伟说:“来了!”

渠长海说:“看清了?”

“是,没问题,就是猴三。”

这时,那个叫猴三的人骑着摩托车己经到了修理站旁边。

渠长海挥手:“围上去!”

警察们一见号令,便纷纷从隐蔽的地上跳起来,冲了上去。

这时,修车的强子看见警察围了过来,急忙将身边的破三轮车推倒了。

这是信号,就是要告诉同伙,这里危险。

但是晚了,猴三的摩托车己经开过来了,就在他跟前停了下来。

强子有点埋怨似地看着他。

警察们也渐渐的围了上来。

猴三是个又小又瘦的小青年,他看见警察们围了上来,不免有点惊慌。

强子低声对猴三说:“沉住气!”

于是,两人便像没事人一样交谈起来。

强子故意高声道:“怎么了?”

猴三说:“后胎没气了!”

强子便拿出一个尖锥从猴三骑的摩托车的后胎上扎了进去,摩托车的后胎“哧”的一声,气全跑了,一下子就扁了下来。

“得补。”

强子说,并用眼睛偷看了一下围上来的警察。

“那就补吧,但是,你得快点,我还有急事。”

猴三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向外瞅。

“好吧,一会就好,误不了你的事!”

强子说。

说着,强子拿扳手和钳子几下就将摩托的后轮卸了下来,做准备补胎的样子。

渠长海带着两个警察走了上来。

渠长海问:“你,干什么的?”

“你问我?”

强子停下手中的活,抬头道。

“是,问你?”

“没看见吗,我修车的。”

“你呢?”

渠长海又问猴三,“你干什么的?”

猴三搔头,指着三轮车:“没气了,补胎!”

“车上带什么了?”

“没带啥呀,就是两条烟,两瓶酒,送老丈人的,怎么了?”

渠长海:“有人举报,你们这儿有人贩毒。”

“贩毒?

你们没有弄错吧。

哪可是犯法的事呀?”

“你们还知道犯法?

我们要搜查一下,请你们配合我们检查。”

“你们怎么能随便搜查呢?”

“废话,你们被举报了!

搜!”

警察们检查摩托车,果然摩托车上带着是两条中华牌香烟,还有两瓶汾酒。

一个警察把两条中华烟拿到渠长海面前,渠说:“打开!”

猴三说:“那可是我送老丈人的啊,你们弄坏了,我可不依你们!”

渠长海:“少罗嗦,打开!”

猴三就将香烟整条打开。

那些烟盒包都抖落在地上。

渠长海:“都打开!”

老三又不情愿地把这些烟包全撕开:“你们听明白了,这可是三百多啊。”

“废话,打开!”

老三把香烟都撕开了,香烟一根根掉出来。

一个警察过来瓣开香烟,一连捏了好几个,都没发现问题。

猴三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

警察又在周围寻找,也没找到任何不法的东西。

一个警察向渠报告:“报告队长,什么也没有发现。”

小强和老三脸上露出得意。

那个警察又对渠说:“队长,撤吗?”

猴三站起来:“这位警察同志,你看,我这烟?”

渠长海嘴角紧绷站着不动。

强子拉猴三一下,说:“看你这水平,警察同志不是办案吗,两条烟算什么,奉献了。”

渠长海对强子说:“你,把这个也打开!”

“这个?”

“对,这个!”

“你是说?”

“你没听见吗?

这个,轮胎!”

“把轮胎打开?”

强子脸色有点难看。

“是呀,你不是要给他补吗,这就补吧!”

强子不敢违抗,就把三轮车的后轮的外胎卸下来,把内胎露出来。

强子的手明显地发抖,猴三的脸色大变。

“剪开!”

渠长海命令强子,强子只好听从命令,用剪刀将后轮的内胎剪开了,十几个装着白粉的塑料袋从内胎里掉落出来。

强子双手乱抖,脸上渗出汗水。

猴三见势不妙扭头就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两个警察扭住了。

强子带着口腔喊道:“警察同志,这可不干我什么事呀。”

“干不干你事,等调查完再说。

带走!”

警察上前,将两人铐起来。

强子还是嚷道:“冤枉啊,冤枉,我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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