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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灵香全不动,香气飘遥本无风。
香若动来魂魄附,魂随香引回离宫。
召请三魂回此地,牛头马面送将来!”
我睁眼就看到一只满布皱纹的手拿着三支签香在我头顶正转三圈,左手又拿一枚大红鸡蛋逆转三圈。
周围环境是我熟悉的老家堂屋,上供天地君亲师位,供桌上正放着一碗生糯米。
那个五十来岁的麻衣先生念念有词地将鸡蛋埋进米里,再插上三支香。
右手从供桌上拿起一块短木,喝道:“梦魂归故里,勿留勿念勿徘徊!”
“啪”一声,短木拍下。
“手中拿着招魂牌,小白梦的三魂七魄快回来喽!”
我知道这是在叫魂,这是我的记忆,还是李玉君的?
如果是李玉君的,可为什么叫的是我的名字?
难道李玉君其实也叫这个名字?
是我的记忆?
不可能,我确定自己并没有失魂症被叫魂的记忆。
而且这情况真的是失魂症叫魂吗?
怎么更像是我死了,做法事要魂归故乡。
梦里的我一动不能动,平躺在一张木板上,神情麻木的经历完这场法事。
一旁的母亲紧张得倒在父亲怀里,父亲搂着母亲轻声安慰,“他回家了,再也不会走了。”
最后我哥将几个蛇皮袋子的杂物搬上东边阁楼,闹剧才堪堪结束。
名字怎么解释,父母和我哥出现在这里怎么解释,我不相信这也是巧合。
我很想和李玉君聊聊,可我没见过他,只能从他的视角带入他的记忆。
在我凝神思考的时候,供桌突然窜上来一只白狐。
白竹媚音响起,“你该醒了!”
身周的人骤然间都不见踪迹了,现在堂屋里就我一个人。
我盯着它,想揣测它在这出现的目的,“你来多久了?”
“梦一开始就在。”
“这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你身体里的李玉君对我很抵触,什么也不说。”
白竹将尾巴卷到身前,用爪子给尾巴顺毛。
看着它那张人脸,我很难想象它像猫一样用舌头顺毛。
我并没有接话,它抬头看着我说,“觉得我顺毛很奇怪?”。
“并不是,如果你像猫科动物一样顺毛,看起来反倒奇怪。”
我不再看它顺毛,与它转移话题。
想着认识大半年,实际上也没见过几面,,“难得你出现,你可以让我和陈玉君当面聊聊吗?
但不是以这种梦境带入的方式交流。”
“当然可以,但你的大脑会承担很大的负荷。
稍有不慎就可能疯掉。”
它虽然在提醒我,但我感觉它似乎很期待我这么做。
我猜不透它的目的,但我真需要和李玉君好好聊聊。
“来吧,让他来吧,我不想这么糊里糊涂的每晚被梦魇住。”
白竹方一听完我的回答,立时收起尾巴,从供桌上跳起,向我扑来。
我想躲避,身体却仿佛被固定在木板上,虽然着急,可这副身体死活不听使唤,情急之下只能闭上眼睛。
我再一睁眼,就出现在一片灰朦的区域,我面前放了一面镜子。
不,是我和“自己”相对而坐。
我们之间横陈一张石桌,桌上空空如也。
他率先开口了,骂了一句,“白竹傻了,你也傻了吗?
你不该和白竹合作,这会加快命运的进程。”
他的话,让我确信我面前并不是一面镜子。
没来由被骂一句,心里有点堵的慌。
但现在不是和他吵架的时候,我先忍着。
“如你所见,你想知道的最后都藏进了老宅子的东边阁楼里。”
他接着又说。
仿佛说这几句话耗费了他不少力气,脸色都暗沉下来。
关于老宅子东阁楼,很久没有上去过了,记得是一个杂物间。
难道还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我能感觉得出来,你不会骗我,但那只是一个杂物间,能藏什么?”
“放那里的东西,你现在去也找不到。
而且从现在起,你可以认为陈白梦是陈白梦,陈玉君是陈玉君。”
他停顿一下后,补充道,“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帮你改变一些既定的人生轨迹。”
“那你究竟是谁?”
“就叫陈玉君吧,就是你为了区别自己给我改的名字。”
我想我都多余问他这个问题?
我得抓紧时间问他我想知道的事,毕竟我不知道这次会面什么时候会突然结束。
又问他,“我不能接受把你弄出来,什么都不知道。
你得告诉我一些东西。”
“你需要新的生活,重新开始。
我建议你抓紧去上海开个酒馆。
在那里你会遇到一个重要的人。”
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我的人格分裂。
知道我所思所想。
“重要的人?
是谁?”
“你只要见到,自然就会知道。”
“最后,你千万记住要珍惜爱你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身心俱疲的状态。
我再问他其他问题,他却一个字也不说了,“你说去开酒馆,那你会做生意吗?
我可不会。”
“听你的意思,你现在独立出来了。
那会和我抢身体使用权吗?”
“你是我分裂的第二人格吗?”
就在我稍微思考还有没有其他问题时,恍惚间,他己经不见了。
西顾之下,一片茫茫,我坐着竟有些不知所措。
一响儿,倦意袭来,我趴石桌上不自觉就睡着了。
树叶将阳光反射成白亮鳞片,一阵阵的暖风吹过,树叶如水波摇曳,簌簌作响。
太阳明晃得过于耀眼,槐树下才偷得几许清凉。
这时一个身着蓝白相间校服的高中生跳起攀到一丫槐树枝,一会儿就择了一捧雪白的槐花。
他面容清秀,额间刘海因汗水浸湿略显杂乱。
他将采下的槐花合作一束,蹙在鼻间闻了闻,香气感觉并不诱人,但胜在清新自然。
在校门口,他将右手的槐花藏在身后,左手抓着书包背带,嘴里轻轻哼着《小酒窝》,冷静地从保安身后走了过去。
越过保安,又若无其事将槐花转到肚子前,像古代书生抱手背书一样扬长而去。
来到转角处,立马攥着花在路上飞奔起来。
终于在一个路口见到一个女生,停了下来……景色变换间,我就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不若桃花三月,有酒一盅,茶一盏。
山顶凉亭好似有两人相约而坐,言语密切,或哭或笑……我醒了,原来又是做梦呐!
可能侧睡压迫心脏和太阳穴,略微有些头疼,伴着点心口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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