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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境行者,走过梦千重

我,梦境行者,走过梦千重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在我所余不多的儿时记忆里,有一条修了很久的路。
它的作用应当是勾连我所住的小镇和距小镇并不是很远的县城,那时从镇子到县城有两条路可选,一是从镇子后方的农田穿过,那里有一条规整的公路可以通往县城,而还有一条,真要说起来,它实在算不上是一条“路”。
那些年县里大兴土木,自然是需要大量的沙石泥土,距县城不太远,同样也不太近的荒地理所当然就成为了上游供应商,挖的时间久了,就变成了一条又长又深的沟壑。
工期结束,便再也没有挖机拖车来这,同样的,也没相关部门来善后,于是乎它就留在这儿了,活像个爹不疼妈不爱的丑孩子。
再往后,不知道谁起的头,大家就都开始从沟壑那边去县城了。
至于为什么不从另一条公路走,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实在是绕太远了。
那时父母为了让我有一个相较好些的教育,毅然决然的决定搬去县城。
说是县城,其实就和稍大些的镇子差不多,从沟里上去不远处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新家。
那时我们的行李有些什么东西呢?
一口铁锅,两床被褥,一辆老旧的三轮车。
哦,还有一个啥也不懂坐在货斗里傻乐呵的我。
现在想起来,那“路”实在是不好走,陡坡,水洼,一个不留神还会猛地一滑,大大小小的石子也让三轮车上上下下颠个没完,吱吱呀呀的,很吵。
即便如此,日子也是有奔头的,虽然路途颠簸不平,但仍然可以窥见前景如何。
如此这般,我便进了县里的示范中学,其实到现在来说,留存下来关于中学的记忆实在少之又少,只剩那么一个人还能时不时回想起来。
我暂且叫她A同学,我与A同学其实认识的不算太久,孽缘纯粹起源于同桌情谊,在那个别人上课偷偷传纸条,打篮球递水,传东西碰一下手大惊小怪,酸酸甜甜,情窦初开的年纪 ,我和A同学怀着如同刚进入就业市场的应届毕业生的信心,一个猛子扎进了青春伤痛文学的创作中。
说是创作,其实更像是荷尔蒙的躁动。
A同学独爱三件事:一、 买校门口7块钱一本的14开装玛丽苏言情小说.二、 在语文课本上写譬如“有种伤很伤,很伤很伤,伤到右心室,之后便是窒息”的句子,或是“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类诗句等等,当然她不止只在她的语文课本上写写画画,我的自然也无法幸免于难。
三、 从我桌壳里找糖彼时我对A同学的此类行径嗤之以鼻,究其原因应该不是她老是翻我桌壳,也不是她一到写不出句子的时候就要对我腰间软肉处以钳刑,可能单纯是我觉得她写的确实烂。
嘛,正所谓文人相轻。
至于我写的是什么,距今己不可考,大概应该也是些差不多的东西。
正当我和A同学革命友谊日益坚固的时候,一年也就悄无声息的过去,老师宣布——要重新排座位了。
也许是A同学上课看玛丽苏小说的行为终于开花结果,也许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她被班主任扔到了最后两排,与饮水机为邻:而我则继续保留原位。
前两排和后两排,这个物理距离,不能说是天人永隔吧,也算得上一个隔海相望。
为此,在分座位结束后,我分争秒夺的火速赶到A同学面前,安慰她这其实算是一件好事,后排靠窗,王的故乡。
且再也不用担心下课抢不到热水。
A同学笑眯眯的表示理解,于是我那天上午腰都很疼。
而我的新同桌是一位可爱的眼镜妹妹,但是我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她长胡子。
是的,这个可爱的眼镜妹妹,有胡子。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其实更像是一些绒毛,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未必不能解释,但在当时那个风风火火的年纪,无异于第一次见到圣女的哥布林,表现出了浓厚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当然胡子的事暂且后放,我们暂且把她称为同学B,同学B与A同学截然相反,热衷于学习,与上课总是偷闲写点东西的我形成鲜明对比——注意力集中,笔记完备。
对于当时,哪怕现在来说,学生的首要指标来说还是成绩,更别说像同学B这样认真的人。
所以认真的她碰到吊儿郎当的我,当然是天生的相看两厌。
好了,这下该轮到同学B对我嗤之以鼻了。
按她的说法来评价我的文笔,那叫——“写的什么狗屁玩意”,起初我对此颇有微词。
但后来我发现她其实也在偷偷摸摸的摘抄一些东西,我便释然了。
嗨,文人相轻。
那说到文人相轻,再讲讲己经被发配边疆有些时日的A同学,我们的A同学依旧还是在课上看玛丽苏小说,在语文书上写写画画,以及下课来我桌子里摸金。
按她的说法来说,就是我那么多漂亮信纸和本本,写我的无病呻吟也太浪费了,不如交给她做点有意义的事。
我其实是不太同意她的说法的,但我拦不住她,所以同不同意也没差。
A同学也依旧不经过我同意就把我的书拿走写写画画。
以至于后来我发现书找不到了的时候也依旧毫不担心——总能在她那儿拿回来。
说到这,我便不得不佩服A同学恐怖的社交能力,至于发现这件事的缘由,其实是因为小纸条。
囿于距离,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隔海相望后,A同学启用了最原始的书信通讯——也就是传小纸条。
大家上学时是否体会过这种情况——上课上的好好的,脊梁骨突然就被捅了,凶器有时是笔帽,有时是尺子,还有少部分情况是笔尖。
是了,小纸条来了。
绝大多数情况下,麻烦别人传一回两回还好,次数多了不免惹人厌烦。
但A同学的小纸条总是畅通无阻,道路平整坦阔,未有颠簸流离之苦。
小纸条大多是一些闲碎话语,A同学偶尔听课,往往没听几句就会飞信。
“这课也太无聊了你在干什么下课过来,给你看点东西”或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也许还有更多,但现在的我实在是有些记不清了。
总之,那时候的下课时间,要么她从后面过来坐我座位上找我聊天,要么我从前面过去找她。
那时候应当是快乐的,那时候我也觉得距离应当不会拉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说回同学B,距离调换座位己有一段时间,这时我和同学B之间有些拧巴的关系也得到了一些缓和,借此机会,在不知名的某一天同学B率先对我发起了疑问:“为什么你天天吊儿郎当的,上课也不好好听,我的成绩还是跟你差不多?”学生时代嘛,成绩自然是绕不开的话题,尤其是对于同学B来说。
我回答:“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
而借此机会,我也向同学B表达了我的疑问:“你的那个,胡子,怎么长出来的?”
在被同学B狠狠的剜了一眼之后,她在接下来的两周再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得知这件事之后,A同学还狠狠的钳了我一次,并中肯的给出对我的评价:啥b。
后来我才知道,她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挺好的。
哦,我才是那个外人。
时间又一点点的过去,于是在某一天的语文课后,我照常起身准备前往A将军驻处指点江山,突然就被语文老师点名了:“你,来我办公室。”
“完了”我说。
事实上,我可能完的没那么彻底,语文老师还是觉得我也许还可以抢救一下。
在此前,我并未怎么进出过老师的办公室,我仍清晰的记得那天下课己是傍晚,办公室的灯光晦暗,只听得见老师刷刷的翻书声和圆珠笔审判作业的声音,我站在一边,等待着未知的审判。
老师批改作业并未花费多长时间,不多时,老师便放下了笔。
“你觉得现在这个状态对得起自己吗”,此时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成绩。
我之前说,对同学B来说,成绩是最重要的,其实对我也同样适用。
彼时我的成绩相较开学时候己经下降了很多了,我也并非不知情,只是假装没有发现而己。
而事情被赤裸裸的摆在我面前的时候,那便再也无法逃避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也不敢首视老师的眼睛。
老师自然想要的也不是我的回答,就一首说,我一首听。
他说他上课在讲台上,底下人在做什么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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